新婚生活,从公寓开始(四)

设定

设定见前作,构思来自浮舟大大的本丸公寓企划,这次依然在乖离人家构思的路上越走越远(土下座

转生,现Paro,女主(前审神者)跟某刀剑有婚姻关系。总结来说就是:邻居阻止新婚夫妇洞房的故事

(一)https://yagenyui.lofter.com/post/1d4b127f_7c3b42a

(二)https://yagenyui.lofter.com/post/1d4b127f_7c6f5b7

(三)https://yagenyui.lofter.com/post/1d4b127f_7cec467

这次是鹤丸视觉。期待阻扰的姑娘大概要失望了,这次主要是以鹤丸视觉交代和审神者的过去,可以看做过去篇。本来打算在新居入伙的时候一笔带过,没想到写了那么长,所以还是单独发出来吧。本来预定五回完结,现在看来要变成六回了,我低估了自己的话唠能力(。

考虑了很久到底要不要把这篇分为(四),毕竟跟公寓完全无关,可是要是(零)的话,对之前没有看过1-3的姑娘来说又不是很亲切。说是番外的话,跟正篇关系又有点太强,所以最后还是写成(四)。

本来我希望写一篇“不是恋爱向”的作品,可是从(二)开始已经慢慢走回了恋爱的路子,要是有因为“不是恋爱向”追到现在的姑娘的话,实在是非常抱歉。

这次没有笑点,糖分也很微妙。下次一定会回归本来的画风,希望大家不要嫌弃。

没有帅气的鹤丸←重点

严重玛丽苏←重点(我居然可以写出那么矫情和玛丽苏的东西,我觉得自己好可怕)

感谢前作的喜欢、推荐和留言,大家的反馈是我最大的鼓励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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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你真的把我吓到了。虽然我喜欢吓人,可是被人吓到还是头一遭。”友人把脸凑近我环抱着的巨型玫瑰花束,啧啧称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巨大的玫瑰花束,而且还不是假花。你这是干什么?”

 

“我现在去求婚。”我故作镇静地说。

 

“什么!?原来你有女朋友的吗?!怎么没有跟我说!真不够意思!”

 

“嘛,也就只交往了一个星期。”

 

看到友人震惊的表情,我问:“你相信前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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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到在我房门前探头探脑的她,我有点意外。走在我后面的俱利估计也看在眼里,二话不说就拖着烂醉如泥的光忠离开,他们本来打算来我房间开二次会。被搀扶着的光忠察觉到俱利改变了方向,正打算嚷着不依的时候,俱利低声说了句:“这样的光忠一点都不帅气。”“不帅气”就像咒语一样把光忠驯服的贴贴服服,我不禁对俱利竖起了拇指。俱利瞪了我一眼,甩甩手催促我快点过去。

 

“哇!”我屏息静气、拈起脚尖走到她身后,突然大喊一声。其实我并不是真心想吓她,只是考虑到一个大姑娘在男人房门前鬼鬼祟祟还被屋主发现一定会非常尴尬,所以才企图以恶作剧的方式登场来淡化这个窘境。没想到她整个人跳了起来,再一屁股坐在地上,受惊程度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朝她伸出手,带点歉意地说:“被吓到了吗?对不起对不起。”她点点头,任由我把她拉起来,脸上泛起了红晕。

 

确认她没有受伤后,我安心地松开手。在两手完全分离的瞬间再次合二为一,可是这次却是她主动握住我的手。我向她投以疑惑的目光,她没有避开我的视线,嘴巴微微张合,好像说了句什么,可是带着几分酒意的我没有听清。她知道我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时,脸上流露出既失望又安心的神色,没有再说话,可是也没有放开手。

 

“出去走走吗?”这样对峙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向她提出建议。她无言地点点头,跟我相握的手稍稍加重了力度。我们就这样手牵着手出了庭院。

 

今天没有月亮,只有繁星点点点缀着夜空,一闪一闪就像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样。看到在强忍泪水的夜空,萤火虫无法为其拭泪,只能默默以微弱的光芒加以安慰。

 

“星空真是漂亮呢。”我打破沉默。虽然眼前的夜景是如此忧伤,可是词穷的我只能想到这句话。她的手轻轻抽搐了一下,随即低声附和:“恩,真是漂亮呢。”说完,我们之间再次被沉默侵蚀。她是一个寡言的人,跟她相交多年的我对此了如指掌。要是不跟她搭话的话,除了职务上的命令,她一天说的话不会超过十句。作为她的近侍,逗她说话成了我的习惯,看到她因为我的话乍惊乍喜成了我的乐趣。可是即使健谈如我,也有话题耗尽的时候,那时候沉默则成了话题重开前的期待,虽然让人心痒难搔,可是绝不是煎熬。然而现在横在我们之间的沉默却是如此难耐,我甚至想用腰间的刀把沉默一刀两断。听着已经听过无数次的话题,她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依然像首次听到一样侧耳倾听,适时给予回应。她就是这样温柔的一个人。

 

可是我再也无法忍耐,往后一仰躺在庭院微湿的青草上,清新的草香带着羞涩的气味,就像她的灵力一样。这个本丸本来就是她凭着自己的灵力维持的,一草一木仿佛都在暗示她的精神状态。不管是出阵还是远征,回来后呼吸本丸的空气,我就觉得在战争中沾染的戾气仿佛被净化了一样。可是像这样理所当然地被她的灵力包围,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平常晚饭后就回寝室休息的她居然会在本丸游荡,大概跟严于律己的光忠会喝得酩酊大醉的原因一脉相通,和我胸中难以言喻的焦躁均指向同一个原因——过了今天,这个本丸将不再存在。她不再是审神者,我们也不能维持人类的形态。

 

一个月前,跟历史修正主义者的战争在政府一纸文书下落下帷幕,本丸宣布关闭,审神者可以解甲归田,回归正常生活。对审神者来说,这是天大的好消息,再也不用担心战死沙场,也不需要为检非违使对本丸发动突袭而提心吊胆,可是战争结束同时意味着刀剑男子的退场,虽说付丧神靠审神者的灵力维持人类形态,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简单。正确来说,本丸是一个灵力磁场,能够把审神者的灵力最大化,也就是说,付丧神得以保持人形,其实是审神者和本丸相互作用,反过来说,本丸这个灵力磁场一旦关闭,单靠审神者的灵力是无法支撑付丧神的实体的。随着本丸关闭,他们将再次变回刀剑,等待下一次召唤,然而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永远无人知晓。

 

幸好只是生离,并不是死别。知道这个消息后,我由衷的想。想到这些年间不绝于耳的讹告,作为一个资质平平的审神者,她能够安然无恙全身而退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从平安时代活到现在,没有人比我对“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更有切身体会。完全没有眷恋吗?怎么可能。可是我很清楚,这种别离已经是一种最美好的可能性。理智努力压住焦躁的盖子,虽然有不舍,可是还是能够尽量做到云淡风轻。

 

躺在草地上仰望星空,我用眼角瞟了一眼在草地上正坐的她,即使在这个时候她还是这样循规蹈矩,明明没有人要求她做一个大和抚子。可是这种性格却让人更想带她做出格的事情。我手上暗暗加了一把劲,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她整个人重重的倒在我的身上。突如其来的冲力让我有点痛,可是感受到她的重量同时让我躁动的内心得到平静。

 

本来以为她会脸带羞涩的站起来,没想到过了良久,她都没有离开的表示,只是把手放在我的胸膛上,然后把半张脸埋进去。她一反常态的举动让我胸口一热,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睡不着吗?”她没有作声。要跟生活多年的地方分别,无法成眠才是人之常情吧。明知故问真不是我的作风,看来今天一反常态的人不仅仅是她。我重拾刚才中断的话题,可是具体说了什么我已经没有记忆,只记得她微笑着倾听,很快就闭上了眼睛,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挣扎着张开眼睛,可是眼睛张合的间隔越来越久,眼皮最终还是被睡意缝起来了。

 

看着就像泫然欲泣的星空、徒然飞舞的萤火虫,抚摸着她的头发,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我也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

 

今天的阳光好像比平常要猛烈,不由分说地刺进我的身体,把我从梦乡强制召回。是因为在户外的缘故吗?

 

没想到我们就在草地上躺着睡到天亮。在草地上躺了一晚,她的四肢肯定被虫子叮的惨不忍睹了吧,带着这些饯别礼物回现世真不是开玩笑。我想摇醒她,当我想把手伸出来的时候,发现双手已经不复存在。“真是吓到我了。”我很想说出这句话,可是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身边失去了人的体温,她揉揉惺忪睡眼,发现依偎着的人不翼而飞,猛然坐起身来,只见刚才躺着位置只剩下一把太刀,迎着阳光的刀身闪闪发亮。

 

温热的感觉让我回过神来。跟延绵的阳光不同,这种感觉是断断续续的,就像雨水一样。

 

是她的眼泪。

 

我被一把抱起,原来被拥入怀的感觉是这样的吗?我早已忘记了这个感觉。我感觉她的肩膀在抽搐,滴在我身上的泪水也由阵雨变成暴雨。

 

喂喂,你现在才哭的话,我无法帮你擦去眼泪啊。

 

刀身上柔软的触感。是她的嘴唇。

 

为什么……

 

“喜欢……”

 

“我喜欢鹤丸……”

 

为什么……

 

把我跟其他刀剑一起放回刀架上的时候,她红肿的双目已经快要睁不开了。她颤抖着的双手让我担心她会不会把刀剑掉到地上。看到她把最后一把刀剑整整齐齐挂在刀架上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很想对她说一句:“很了不起。”

 

“有缘再见。”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本丸关闭后,我还保留着意识,只是无法跟其他刀剑交流,孤独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它让你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各种各样的事情:有的、没的、发生了的、没有发生的、可能的、不可能的……

 

我花了很长时间去思考“喜欢”这件事。喜欢是一个暧昧的概念。你觉得路边盛放的野花很漂亮,是喜欢;你想跟一个人长相厮守,也是喜欢。在这个暧昧的界定下,我跟她一定是互相喜欢的。可是对彼此而言,我们对对方到底是主从的喜欢、战友的喜欢、家人的喜欢,还是“恋人”的喜欢?活了那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刀,是用来杀敌,不是用来定情的,作为太刀,更是如此。

 

为了得出答案,我开始回顾跟她相处的一点一滴。旁人看来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写出来的话,大概都只是索然无味的流水账,可是对我来说,每一个细节都鲜明到无可取代。

 

我花了更多的时间发现,所谓“喜欢”就是这样一回事。然后我才明白,最后一晚她看似反常的行为到底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要是有来世的话,我不想再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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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五条先生、五条太太,是个男婴。”下一次苏醒的时候,触目所及一片纯白。

 

“就叫鹤丸吧。”

 

“真是奇怪的名字呢。”

 

“你不知道吗?我们的祖先是有名的刀匠,鹤丸国永就是他的代表作。”

 

“你真是很喜欢日本刀呢。”

 

“这也是受叔父的影响啦。”

 

看来这次我终于成为了真正的人。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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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记忆是不连续的碎片,是梦中一组一组不成章法的片段。当我把梦中的情景告诉父母时,母亲一笑置之,父亲则是饶有趣味的听着,然后递给我一本素描本,让我把梦中的情景画下来。

 

“不能扼杀孩子的想象力,”父亲说:“很多作家都说孩童时代的记忆是他们创作的泉源,即使不搞创作,长大后回顾自己当年的幻想不也很有趣吗?”现在回想起来,我真的很感谢思想如此开通的父母,换做别人的话,大概早已经把我送到精神科检查了。现在我会从事跟创意相关的工作,大概跟父亲当年的鼓励有关吧。

 

随着年纪渐长,记忆日渐明晰,我开始发现他们并不是妄想的碎片,而是拼图的零片,每一片都有特别的意义。然而看着已经完成的拼图,我却无法了解他的含义。可是那时候我已经过了可以信口开河还被认为是童言无忌的年龄,无法再向父母倾诉,只能继续把这些零碎的片段以画笔记录下来。

 

在偶然的机会下,父亲把我的画作展示给自己的叔父,也就是我的叔祖看,估计这是出于父母对孩子才能的骄傲吧。叔祖是日本刀爱好者,受其影响,父亲对日本刀也情有独钟,我的画作里面有不少跟日本刀相关的描绘,父亲说叔祖看到后大感兴趣,希望能跟我见面。

 

跟叔祖见面后,我终于理解了拼图的意义,原来这不是想象,而是前世的记忆。历史修正主义者、审神者、刀剑男子……这些异想天开的名词对我来说居然没有任何违和感,反而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听完叔祖巨细无遗的解说后,我只剩下一个疑问。

 

“我还能见到她吗?”

 

“谁知道呢?”我得到的是模棱两可的回答。年少如我,也知道能够跟她再遇的几率微乎其微。她也转生到这个时代了吗?她又是以什么形态转生到这个世界?再者,由于对现在的他一无所知,即使用寻访也无从入手。一个人穷尽一生,能够遇到的人不过一隅,在茫茫人海中,我们或许连擦肩而过的缘分都无法拥有。

 

“可是我也听说过,爱,就是最大的言灵。”叔祖露出神秘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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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有着前世的记忆,可是今生我只是普通的人,即使对过去的她念念不忘,可是还是得继续生活,叔祖说前世的羁绊会影响今生的缘分,可是我却没有怎么遇到过本丸的刀剑,明明我跟他们的关系那么融洽的说,想来还真有点受伤。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就会很讽刺地遇到别家本丸转生的刀剑和审神者,让我又有了一丝希望。

 

光忠是我今生遇到的第一个本丸转生刀剑。每年大学都会举办开放日,让有志入读的学生们前来参观。大二的时候,我被拉去帮忙宣传我们的学系。午休回来的时候,我就听到同系的女生在窃窃私语。我以为又是别家本丸的刀剑引起骚动,毕竟转生后的刀剑都仪表不凡,引起注目也不足为奇。然后我就看到穿着高中校服、跟女生们言笑晏晏的光忠。

 

“鹤丸桑?”他马上认出了我。然后我就看到默默站在旁边的大俱利伽罗。后来我才知道今世他们是表兄弟。除了彼此以外,光忠和俱利也没有遇到过本丸的刀剑,也没有遇到过她。有着前世的因缘,我们很快就打成一片,他们也成功入学成了我的后辈。光忠毕业后跟我入职相同的公司,成了我的下属。现在,我们还常常一起去喝酒,就像前世一样。

 

那是跟光忠和俱利一起去居酒屋的晚上。在车站跟光忠和俱利分别后,由于有点微醺,所以我想吹吹风,让自己清醒一下。虽然我们三个人经常聚在一起,可是甚少提及前世的事情,顶多就是对对方感到无奈的时候说句:“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而已。毕竟现在大家有属于自己的人生,而这个人生并不是前世的延续。而更重要的一点,大家都心照不宣——就是“她”的缺席。说到前世,无可避免谈到本丸的审神者,可是这个话题只会提醒大家“她已经不在”的这个事实,并不是讳莫如深,只是觉得多说无益,只会让人倍感惆怅。

 

我已经放弃了等待,人生苦短,等待只会让本来就只有匆匆数十载的人生更形短暂。那么期待呢?天知道呢。期待就像海浪一样,载着我浮得更高,然后再把我甩到深不见底的海底。

 

我自嘲地笑了笑。会产生出那么多徒然的想法,只证明自己没有完全放下。一阵凉风拂面而来,轻轻拂去我的酒意。当我想在西装的口袋里掏出IC卡时,一个身影映入眼帘。就像磁石一样,我不由自主地看了这个人一眼。没想到视线跟她对个正着。她不是什么绝色美女,只是一个平平无奇、带着倦容的OL,在人海中,大概很快就会被淹没吧。

 

可是对我来说,她的存在让一切黯然失色。记忆的拼图看似完成,可是还有一块隐藏的零片。她的存在填补了拼图的最后一角——我内心的空洞。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我不胜负荷,不由得蹲在地上。她有点惊慌失措,弯下身问我需不需要叫职员过来帮忙。我再次端详她的脸,过去的轮廓已经无可辨认,眼前的这个人明明只是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然而却是如此熟悉。

 

“主……”

 

“有缘再会。”她的临别赠言再次在我耳边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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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分别后,神不守舍的我能够安然到家简直就是个奇迹,人类的生存本能真是不可思议。我拿起手机,想跟光忠和俱利报告这件事。

 

“我找到主人了。吃惊吧!”

 

我的手指悬在屏幕“发送”键上空。从刚才的种种迹象来看,她没有前世的记忆。这就是说,对她而言,我只是个萍水相逢的路人,跟她每天在下班路上擦身而过的行人别无二致。我额上冒出了冷汗,颤抖着把刚才的文字删掉。我把手机丢到床上,自己也重重的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

 

本丸关闭后,在思考彼此的感情的同时,我也明白了其他刀剑对她的感情,即使不是男女之爱,可是对每一把刀剑来说,她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当时,要是大家知道她心有所属的话,大概会笑着祝福吧。可是今世的她没有过去的记忆,一切归零,大家回到起跑线。对别的刀剑来说,这是个重新洗牌、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在这场竞争中,我没有绝对的胜算。

 

我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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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婚吧!”我的视线越过玫瑰花束,只见她呆若木鸡的表情。不是喜悦,不是慌张,而是纯粹的震惊。

 

“被吓到了吗?”我用戏谑的语气掩饰内心的不安。这样夸张的求婚,很多人都认为是志在必得成竹在胸的表现,虽然是志在必得,可是我并非胸有成竹,只是孤注一掷,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求婚,或多或少有种借助群众压力让对方不好拒绝的盘算在内。

 

围观群众交头接耳,无意义的会话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巨大的花束让我手臂酸痛,右膝盖也因为支撑着整个人的重量而发麻。汗水从体内每一个毛孔奔涌而出,幸好有玫瑰花作掩护,她没有察觉我正心如火灼。

 

“为什么?”我从她嘴唇张合的形状读出这句话。

 

“你相信前世吗?”她没有回应。

 

今生我绝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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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感谢看到最后的你。这一回想写出一种哀伤的感觉,不知道成不成功。其实我想了好久需不需要交代前世,可是还是觉得不说出来的话,鹤丸对审神者的感情就没有那么完整(换言之就是作者的自我满足)要是大家喜欢这种感觉的话,我真的非常高兴。

三点解释

1.一开始出现的友人是另一个本丸的鹤丸,跟本丸的鹤丸是高中同学,没有前世的记忆。

2.在房门前跟婶婶相遇时,鹤丸没有听清楚的话是告白,本来婶婶打算跟鹤丸发生关系,可是说不出口。鹤丸在庭院说出”星空好漂亮“的时候,婶婶一度以为是”月色好美“的变种,可是马上就知道鹤丸根本没有想到这方面去。

3.叔祖的前世是审神者。他之所以喜欢日本刀剑就是因为审神者这段渊源。跟鹤丸不同的是,他不是转生,而是退休后回到现世的审神者,所以有着本丸的记忆。


希望可以在(五)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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